虽然我比较喜欢男人,但与女人在一起的娱悦,也是另一种欢乐,而我何其幸运,两种快乐都能拥有。
现在的我真的很幸福,杨叔叔一边对着我的阴蒂攻击,另一边妈妈则舔着我的身体。杨叔叔的攻击又和妈妈的不同,也许是男人的关系,杨叔叔是以比较强力的方式来刺激我。他用强力的舌尖,一层又一层的,由外而内的舔到我的深处,由於他的体力好,每次的扰动几乎都会刺激到整个私处,甚至连股沟都会有一种牵动的感觉。感觉到有一股湿热的暖流在私处间游走,我的爱液以近乎失控的方式不断的涌了出来。
我背过身子去,将杨叔叔纳入我的体内,因为我的空虚感又来了,而且比上一次更为强烈,我明白我这一次需要全然的解放。
当我缓缓坐下,品 着杨叔叔一分一分进入我体内的快感。那种有些涨,又有些滑润的感觉,一环又一环的从我私处到体内,然後转成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下腹,背部升到我的大脑里,然後激荡再激荡。我忘却了羞耻,我忘情的摇摆着我的臀部,我藉着一次又一次的呻吟来舒发我的快感。不知何时,妈妈已经来到我的背後,她伸臂从後面环到前面,抓住我的胸,此时她微妙的知道,我需要更强烈的压力,好对抗我体内澎湃的欲火。她用力的抓捏着,我整个奶子都因为这个挤压而突了起来。但我仍觉得不够,我要她用力的摇,用食中两指夹着我的奶头,顺势抓紧,然後不停的旋转着。
妈妈也十分的兴奋,她不停的吻着我,整个人贴在我的背上,然後用力的揉搓,她的私处在杨叔叔的身上来回的擦着,胸也因为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而被压挤着,突出到我的背缘。她的奶头因为兴奋而呈现发硬的状态,连我都觉得背上被磨的有些疼痛。我、妈妈、杨叔叔都兴奋的高声大叫,我们已顾不得会不会被别人听到,或是召来什麽,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有这麽强烈的感觉,私处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我有一种失禁的感觉,我知道那是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胸前背上的感觉,更如火上加油一般,身上每一寸肌肤都都被照顾的感觉使我一次又一次的放声大叫,舒服、舒服、真的很舒服。
我们知道最後的时刻终於来到了,我抱着妈妈,给她和我一样的刺激,而杨叔叔则在我的背後,轮流冲刺着我和妈妈,我们己经叫不出来了,因为过度的兴奋,我们只能张大着嘴发出喔喔的声音,杨叔叔抬着我们的腿,用力张开我们因为兴奋而收缩的私处,在一轮强力的冲刺之下,我首先进入了最後的高潮,全身因为兴奋而痉栾,整个人抓着妈妈紧紧不放,妈妈的两个奶子都从我的指缝间蹦了出来。
受到了我的刺激,妈妈是第二个跃入高峰的,她突然像孩子一样的哭了出来,然後一阵尖叫後就整个人瘫了下来,杨叔叔是最後一个,不过也是紧接在妈妈之後,在她高声尖叫时一阵抖动,然後我就感觉到一股热呼呼而且像是半流体的东西喷在我的股间和背上,接着就是杨叔叔原本强劲的双手松了开来,整个人像面糊一般的脱了开去,整个人不停的喘着大气。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妈妈淡淡的对杨叔叔说:「我累了,你把阿琴带回房去吧!」杨叔叔抱起我往他房中走去,我的臀部感到他的东西依然挺立着,就伸手握住了。
呀!他的东西湿淋淋的,到了他房里後,他就没命的向我进攻,奋力的冲刺。比起那天在宾馆里,要来得舒服,更使我销魂了。
他的勇猛有增无减,终於在我感到最舒畅的一瞬间,他也适时地完了我们配合得这麽好,就像天造地设一样。
此时我累了,而他当然更累,谁也不动就睡着了。
当我眼睛睁开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床边没有杨叔的影子,家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想他们都出去了。
一看表已经十点钟,想起昨晚荒唐的一幕,那有母女共事一男之理?
我太不该了,我不该闯进他们正在做爱的房间,那样让妈的尊严受损,我不知她回来会把我怎样,想到这我吓出一身冷汗。
果然不一会妈买菜回来了,看到我时,面带寒霜,叫住了正要躲开的我,在客厅坐下,一本正经的说:「阿琴,我们昨晚太荒唐了,我自己也太不该了,现在我也不想跟你说什麽大道理,总之,你年纪还小,还要念书,在暑假後你到南部去念书,在暑假里我不管你,随便你玩。」她顿了顿又说:「还有,从今天起每天吃一粒药,总不能做未出嫁的妈妈吧。书你还要念,一定要考取好的学校才行,这个暑假随你疯,开学後希望你忘记这一切,好好做,知道吗?还有;你玩的时候,别让我或任何其他人看到。」果然在整个暑假里,我们叁个人再也没有在一起玩了。虽然妈跟他的时候我知道,他跟我的时候,妈也知道,但是我们都心照不宣,保持了彼此的尊严,杨叔叔在不跟我玩时就教我读书。
转眼高中、高职、五专都在招生了,妈陪我到南部考试。
几天之後,接到录取通知,居然是师范专科学校,我们叁人一团高兴。
妈特别破了戒,在我动身南下的前一天晚上,叁人又开了一次无遮大会,这次由於事前彼此知情,所以情绪比上次更为热烈,当然我又领悟到了人生更高一层的享受。
此後五年,规律的学生生活,使我修正了自己的行为。虽然是寒暑假,我为了不想再走进以前那股罪恶的深渊,乾脆不回台北。
广大的校园,只有极少的学生,正是用功读书的好环境。
我的功课一天比一天好,到了叁年级时,已是全校的优良学生了。最後更以第一名成绩毕业。
毕业後有一个多月的假期,然後才到分发的学校报到,这使我发生很大的困扰,如果不回家,又将往那里去呢?
就在我感到万分为难的时候,有人介绍我去当家教,时间正好是一个半月。
对方是一对中年夫妇,为他们初中毕业升高中的独子找家教,供吃住,一个半月待遇是一万元。
这对我而言真是太好了,我毫不迟疑的答应。
第二天下午我依址到了那家人家,好大的房子,由女仆人引着来到客厅坐下,心里不免感到紧张。
没多久,一对中年男女走出来,他们自我介绍说:「张小姐,敝姓何,这是内人,我们这儿还算清静,就是小儿被我们宠坏了,不肯用功读书,所幸天资还不差,希望张小姐多费点心,好好督促一下,但愿能考上所学校才好。」「我想我会尽力的,但不知的程度如何?」
「让我叫他出来见见张小姐。」
果然,何先生马上叫他的儿子出来,只见一个高头大马的男孩子走出来,我差点吓了一跳,才初中毕业,怎麽就这麽高了?怕不有一百七十公分?这时何先生又对我说:「张小姐,这就是小儿,名叫何台生,台生,快叫老师!」这个大孩子果然毕躬毕敬的叫声:「张老师!」「张老师是今年师范专校第一名毕业生,希望这一个半月你好好读书,考上高中才好。」何先生又说。
接着他们夫妇就带我到处看看, 书房啦,球馆啦,饭厅啦……最後带我到房间去,何太太说:「张老师,这间房间小是小了一点,你就委屈点吧!」一看,好美的小套房,床单、被子、枕头样样齐全,我从小到大,还没住过这麽好的房子,於是我说:「太好了,以後麻烦您的事一定还很多。」「以後大家住在一起,有事尽管说,现在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晚饭後,再开始看台生看书吧!」何太太客气地答道。
说完後,他们都走了,我关上房门,仔细的看了又看,越看越满意,窗外还有一个院子,居然有个小游泳池,大约有二十五公尺长,十五公尺宽,有钱人家真懂得享受。
把简单的行李整理好,便到浴室洗了个澡,轻松一下一天来的疲乏,穿好衣服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
没多久,女佣人就来请吃饭。
四菜一汤,味道真好,我已经五年没吃过这麽好吃的饭菜了,饭後还有水果,吃完後,我想我该执行我的任务了。我便对何台生说:「台生,休息叁十分钟到书房来,我要看看你的功课。」「好的,老师。」何家夫妇看我很负责的样子,说了声麻烦,就相偕走了。
六点叁十分,我走到书房,台生已先到了我坐下後,顺手拿起一本英文让他念一段,发音还不错,问单字、片语、也对答如流,其他各科也不差看样子考上高中应该没问题。
心想我的责任应该很顺利达成,本来紧张的心情,现在轻松不少。
不知不觉到了九点,我嘱咐他明天的进度,第一天的任务顺利完成了。
回到房里後,心想没回家,应该给家里写封信,免得他们为我担心。
於是向家里报告一切经过,并问候杨叔叔。信末附上了这儿的地址。
很快的,我来何家已经十天了,平淡得很,每天除了给台生补习功外,就没有其他的事了。
这天收到妈的信,她信上说:「阿琴,收到你的来信,不知我有多高兴。你不能回来渡假,我真想念你,可是你说得也对,我不希望节外生枝。杨叔叔待我不错,只是他天生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所以你不回来也好,下星期妈去看你,一切见面谈。」 母字短短的封信,又勾起了我对往事的怀念,妈说下星期来看我,不就是这个礼拜天吗?
今天是星期叁,再过四天就可以见面。
信上说:「杨叔叔天性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究竟是什麽事呢?难道杨他又发明了什麽新鲜的事不成?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烦乱。
五年来,我从同学那知道不少关於性方面的知识,我了解自己已到思春期,但我绝不乱来,尽量克制自己。
但妈的信引起我无限美丽的回忆,使我春情动荡,难以自制,只得跑到浴室中去,脱去了衣,自渎一番,直到高潮为止。
星期天,何家夫妇带了台生去野餐,知道我妈要来,所以没邀我参加。
他们临走时交待女佣人,要好好招待我母亲,他们的厚意我实在感谢。
终於母亲来了,五年没见面,一旦相见,一时竟分不出是悲是喜,毋女相互呆看了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还是女佣人送来冷饮,才惊醒了我们的失态,为了讲话方便,我们 了冷饮到我卧室中去。还是妈先说话:
「阿琴,你长高也长大了,妈真是高兴,五年了,妈老了。」妈是比以前老了点,但仍然看不出是四十出头的女人。於是我说:「并不觉得老,虽然面色差了些,那是因为长途坐火车的关系!」「不,妈的确是老了呀!」
我为了使她高兴,便转移话题:「妈,我毕业了,来这儿当家教已十来天了。再一个月我就要到小学教书去了,妈来跟我同住好吗?」「阿琴,有一件事应该早就对你说的,可是总觉难以启口,现在你既已经提起,就跟你说明白也好,在叁年前妈已经跟杨叔叔结婚,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过经过五年的磨练,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杨叔叔虽然曾经给我过快乐,但那毕竟不是常态,他们能够结合,算是很好的结局,只是妈信上说,杨叔叔生性好动,是指什麽而言?
「妈,那真是太好了,能够有个归宿总是好的,何况杨叔叔也不错,只是你说他生性好动,不知道是指什麽?」「唉!不谈也罢,他自从跟我结婚後,安份了好一阵子,但是半年以後,就故态复明了,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好在还顾家,所以我就听其自然了,唉!男人总是这样子,永远不会满足的。」对妈我还是同情的,杨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为,妈何尝不可以在家里为所欲为呢?於是我便试探着说:
「妈,他既然冷落了你,给你难堪,你也可以给他难堪呀!」「傻孩子,那样子岂不是把这个家毁了吗?况且女人总是女人,谁叫我喜欢他呢,不过他对我倒非常照顾,他说他在外面是逢场作戏,追求新鲜,整个心还是放在家里的。」「就在这时,女佣人来请吃晚饭,我拉着妈就往饭厅中走,饭後,带妈到街上逛了一下。妈说:「阿琴,我来的时候已买了回程的车票,今晚十点回台北,因为明天一早他要上班,我必须在他上班前回家。这几年来,他的事业很顺利。」说着从皮包拿出一个信封给我说:「他叫我带了点零用钱给你,说是刚入社会做事的人,需要买些行头,来你拿着吧!」我看到妈眼睛含着泪水,一时间我竟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笔钱?或是马上就走?妈见我发呆,忙把信封往我手里一塞说:「阿琴,别怪妈妈狠心,这是不得已的,为了我们叁个人的前途和面子,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不要怪妈,送妈到车站吧!」说着就挽着我的手向车站走,此刻我的心是空空的,不知道想些什麽才好,也许妈是对的。
这五年来我不是处处避着他们吗?我不怪妈,妈除了他已经没别的指望了,而我呢,还有数不清的希望。
到车站,送走了妈,心里反而轻松多了,今後无牵无挂,消遥自在,可以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五年像修道院里的生活,已经过够了,今後我要为所欲为。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了,早餐之後,开始了今天的功课。
奇怪的是何台生这小鬼老像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午两个钟头白白浪费了,一点书也没读。
这小鬼年纪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如果不看他那张娃娃脸。简直就跟大人一样。
他既然无心念书,乾脆谈谈也好。
从闲谈中知道他母亲多病,每次都要去日本治疗,下个礼拜天又要去了,父亲经商,目前在南台湾已小有外气。如果妈不在时,父亲常会带什麽阿姨回来的。
又问他何以今又不能专心读书,他起初不肯说,经我再叁追问,他才断断续续说了一些。
原来他早上起床时发现自己内裤被人脱下了, 而……且他低头说不下去了,我为了好奇,便追问他:「而且什麽呢?」「而……且而且像我平时手淫一样,流了出来。」「後来呢?」「我发觉的时候,心里觉得很奇怪,因为在醒来前曾做了一个梦,所以醒来後心不定。」「哦!」原来是这麽回事,青春期的男孩子梦遗是不足为奇的,我读过生理学,自然知道这回事。所以我说:「台生,你不必为这件事担心,这是青春期必有的现象,是正常的,不必去理它,根据书本上说,几乎所有的年轻男子都有这经验,不要再去想了,还是专读书重要。」「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有点儿认真的说。
「怎麽不一样?」
「以前在梦中的情形,醒来後全无印象,所以就不当他是一回事,可是这次醒来後,梦里的情形就像亲眼看到一样。」「那你到底梦见什麽呢?」
「我梦见了……」
「说说看,到底梦见什麽?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梦见了你,请你别骂我。」他终於硬着头皮说出来了。
天!这小鬼居然会把我於到他的梦里去了,这可怎麽好呢?
我想此刻我的脸一定红红的,但我想知道他在梦里对我作了什麽?於是我技巧的问:「台生,我不会骂你的,因为你只不过在梦里做了些特别的事而已,这又有什麽关系呢?每个人都有过奇奇怪怪的梦,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做的梦详细对我说。」他听了我的话,像难为情似的低下了头,想了一会,满脸通红的抬起头,两眼瞪着我。又低下头去,轻轻说:「老师,我乾脆告诉你好了,自从你来了之後,我第一眼就发现你美得令人出奇,我曾经暗暗告诉自己,要好好用功,你才会喜欢我,所以我每天用心读书,每读到深夜。」他顿了顿才说:「我好喜欢你,每天想着你,所以昨夜梦里出现了我和你做着男女间的事,这些事我早就懂了,也看过爸爸和阿姨表过,所以今天起来满脑子是昨夜的梦境,好美好美呀……」这小鬼的梦倒是多彩多姿,说得我心动不已,我是有过性经验的人。此刻听了他的话难免春心动荡,可是总不能找这个小鬼头呀,只好安慰他:「你应该暂时把心定下来,用功读书,等你考取高中後,老师带你去远足好吗?好好读书,老师喜欢你。」果然,他听了我的话,高兴的说:「好,我一定会加倍的用功读书,考取好的学校来报答老师的。」算算台生的考期已只有十几天了,而他的母亲,也就是何太太因为身体不好,必须赶去日本,全家都去送行。为了礼貌,我也去了。
从机场回来时,台生说他要去找一位同学,然後再去看电影,大约要晚饭後才能回家。
他爸爸看他一个月来足不出户,努力读书,现在要看场电影,自然答应,并且给他几百块,叫他请同学看电影。
回到了何家之後,何先生请我到他书房去,谈谈何台生功课的事,他对我一个月来的努力非常感谢,认为不但认真而且负责。说罢,从口袋拿出一个信封说:「张小姐,这一个月来真谢谢你对小儿的照顾,这是一点意思,不成敬意,请你收下。」说着把信封塞到我手里,当他的手接触到我的手时,我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五年来这是第一次与异性接触。
还没容我表达意见,他的另一只手已覆盖在上面了,这样成了他两手包着我的小手,一股热流,使我不知所措,只好硬着头皮把手带信封缩了回来,不好意思的对他说:「何先生,你太客气了,原来约定一个半月教完才拿钱的,现在才一个月怎麽好意思拿呢?」「没关系,这是因为你认真,使得台生这孩子一个月来足不出户,真是太难得了。」他顿了顿又说:「如果张小姐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我想请张小姐欣赏一部电影,就在家里放映,肯赏光吗?」说起电影的确有几年没看了,此刻听说足不出户就可看到电影何乐不为呢?我自然的点点头。
「那好,张小姐,请你在书房里稍坐几分钟,等我将放映机摆好位置时,再来叫你。」说罢迳自走了。
差不多有五分钟时间何先生回来了,招呼我向另外一间房子走去,这房间面积相当大,这时窗子拉上重重的窗 ,到处一片黑暗,他请我坐到沙发上。
突然银幕亮了,出现几个美女在戏耍,接着是男女主角热爱的镜头,互相的宽衣解带,爱抚动作……….
唉呀!原来是部黄色电影,不知他请我看这电影是何居心……….
不过这电影看得我热血奔腾,春心荡漾,我已感到下体湿湿的,全身骚痒难过,我不觉扭了下身子。
就在这时,一条手臂绕过我的肩膀,并且头靠着我的头磨擦。
我明白了,将要 生和银幕上一样的事了,我很矛盾,我是不是能够接受他的爱情呢?
他的手在我肩上不停的抚摸,摸得我怪难受的,我不由靠近了他一些,任他去摸弄着,他好像看穿我似的,轻轻说:「别担心,如果你不嫌弃我,我定不会使你失望!」说着,他的手改向我大腿上,轻轻抚摸着,摸得我心慌意乱。
他见我没反抗,便更加放肆了,用力将我搂到他怀里,一只手由我衣领处伸到乳房上,另一只手则由大腿,渐渐滑向阴户,摸到那淫水打湿的阴毛上面。
我不但已失去了反抗的馀地,相反的还凑过阴户,将腿左右一分,很顺利的将他的手引进洞口去。
於是他的手就在我阴户上轻轻磨转着,弄得我欲火焚心,难以自制,但我还是 住不出声。
他拉女着将我按倒在沙发上,迅速的脱去了衣裤,也将他自己脱个精光。
我为了表示我还是一个不大有经验的人起见,就娇声娇气的说:「你可要轻点呀!嗯!」「好宝贝,我会慢慢来的。」他将屁股向前一挺,他那东西就进去半截了。我觉得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袭来, 全身一阵颤抖, 不觉将臀部挺了挺。 但我仍装模作样的说:「哎呀……痛……轻点嘛……」我的阴户早已溢满了淫水,所以经他抽插起来,便发出「卜滋、卜滋」之声,这更提高了我的兴趣。
他不管叁七二十一的猛揆着,我也随着他的动作在下面迎合着,这样约干了百来下, 我舒畅得道: 「啊..
….好美呀……好舒服呀……嗯……嗯……哼……你用力……的插吧……」他又加重了力气,本来他的东西就够长了,如今再用力顶,简直像被刺穿似的,又麻又痒。 乐得我大叫:
「唔……好哥哥……太好啦……小妹太舒服了……嗯……嗯……顶吧……朝左边点……」我放荡的动作及呻吟喊叫声,引得他淫性大发,一下一下又狠狠干了起来,我拼命的挺着大屁股,两只脚已举到头上,我用两手分握着,我需要更猛烈的,因为五年来我都未曾过这麽美的滋味了。 我狂妄地哼着:
「啊……呀……快……快用劲……唔美……美……美……太美了……哎呀……不得了啦……干……吧……快干吧……我要……我要小便了……」他听我说要 身,突地猛力一顶,在里面重重一转,我的妈呀!一阵阵酸酸麻麻的快感袭来。
接连又是一阵狠狠的猛攻之後,他终於软化了,喷射得好强!好多!
我满足得真想睡,猛然想起电影,原来电影早已映完了,他这时轻轻离开我,再把我抱起来走到他的卧室吻了吻我,再把我抱到浴室,替我洗澡。
他真是体贴,洗澡时,免不了又被他东摸一把,西摸一下,他轻轻说道:「阿琴,也许你不知道,我内人在十年前得了一种妇科病,开刀後,命虽然保住了,可是从此丧失了性交的能力,所以她对我的行动从不干涉,并且从那时起每次治疗都要去日本,一年只回来一个月左右。你实在太好,也太美丽了,我不知道该怎麽来补偿你才好。」「你不必补偿我,这种事原是两个人都欢愉的事,谁也不欠谁什麽,再过几天我就走了,只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淫荡的女孩子就可以了。」「我怎麽会呢?以後希望我们还得再见面,今又晚上请你不要关窗子,不过,要注意别被人发现才好。」他高兴的吻了我一下说:「你太好了,放心绝对不会有别人知道的,我十二点来,那时所有的人都睡着了,记住门开着呀!」「好啦,现在该出去了吧,免得你那宝贝儿子回来,看见多难为情呀!」说罢穿好衣服,仍然回到书房,又说了些不相干的话,果然台生回来了,而女佣人也来通知吃晚饭。
正在吃饭的时候,突然何先生接到电话,说是他公司的船涉嫌走私,被港务局扣押,要他马上赶去交涉。临走时还特别交待,说办完事马上回来,我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晚上我躺在床上回味着下午的一切,平静了五年的心情,今又被何先生挑起了波浪。此刻我的心情还不平静,突然有人扣门。
把门一开,原来是何台生,满脸通红,只穿内衣裤。我突然想到前几天他居然把我带到他梦里去,此刻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他只穿了内衣裤来,到底有什麽事呢?我沈思着。他见我没说话,就说:「老师,也许太晚了,但是我睡不着,起来走走,你房里还有 ,想你大概还没睡,所以想找你谈谈。」「既然睡不着,进来谈谈也好,进来坐吧!」我只得如此回答。
他坐在书桌旁的椅子,我坐在床上,很自然的睡袍开襟的地方开,两条大腿露了出来。
我不管它,让它露出来好了,果然这小鬼人小心不小,两眼直瞪大腿看,我装作不知道。
我转看窗外,眼角瞟过他时,看见他内裤里的东西猛然挺起,我心里笑了,心想,看你这小鬼人小心不小怎麽下手?
他见我不说话,就问我:「老师,前几天问你的事情,今天又是满脑子那个想法。」「你今又下午不是跟同学去看电影吗?」我故意摒开话题。
「是呀,可是看了电影又定不下心来。」
「你看什麽片子?」
「原来想去看打斗片的,後来去看「女人四十一枝花」,在片子映到一半时,加插一段很精彩的短片,所以心里乱极了。」「加插了什麽短片呢?」
「起先是脱衣舞,後来来了一个男子,两个人就……..」「就什麽呢?」「我不知该怎麽说才好!」
他不说我心里却明白了。这小鬼居然也看了春宫电影,也许他还不知道他家里就有这种影片呢?
现在他窘的样子很好笑,我乾脆再逗他一下。我说:「是不是那个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了?」「他们还不止抱在一起呢,那个男人的生殖器插在那女人的里面,而且还不停的动呢!」我挑逗的问:「你看了有什麽感觉呢?」「还没看完我就受不了了,偷偷手淫一次。」
「在电影院里?」
「嗯!」
「你不怕被别人看见?」
「我同学一样手淫起来呢,坐在旁边的一对青年男女他们彼此摸弄呢!」「摸什麽?」我故意问。
「你明明知道什麽,还要问我?」
「那你看了又有什麽感觉呢?」
「我觉得那个男人的东西跟我差不多,那个女孩子的腿好白,但是看不见她的东西。」「你现在跟我谈这些,等下又睡不着怎麽办?」我故意逗他。
听他说的话,已经引起我的遐思,再加上今天下午的经历,本来晚上还可重温一次的, 可是临时发生事故,看样子今晚要良宵虚渡了,除非……这小鬼也来……。
其实又有何不可?
当初杨叔叔还不是将我们母女同时玩上的,现在只不过我将它改为父子而已,我已春心荡漾了。
台生的样子正跃跃欲动。但是我还得激励他一番。於是说:「台生,你应该下定决心好好读书,考上学校後,什麽都会如愿的。」「不,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想着那件事,我敢保证,如果我能够做电影中那个男人的事,明又一定更有精神读书,老师,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好吗?」他说完就向我走了过来,蹲在地上满脸的纯真露出了无限的祈求。
他的双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原来睡袍的衣襟已经开了,此刻更是门户大张。他微抖的双手,热热的还带着些汗水,我感到强烈男性味道,简直被激得需要了。
但为了安全,我推开他手,叫他去把门关好。
他把门关,回过身来就抱紧了我,把我压到床上,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把内裤脱掉了,硬硬的东西在我的大腿上乱顶,顶了好一会,他才发觉我的叁角裤还穿在身上。於是立刻停止动作,把我的叁角裤脱了下来,然後提枪上阵。
他实在很嫩,尽管用了不少的力气,都是不得其门而入,我看他相当吃力,而自己此刻已春潮泛滥,於是我用手轻轻抓着他的东西,放在洞口上,要他慢慢的塞入。
没想到他见我帮他时,突然使劲插了进去,一下子便整根没入了。我不觉喊道:「哎呀……….」他吓了一跳,忙问:「怎麽啦?」「嗯……没什麽?」我连忙答道。
他开始抽插起来了,因为我早已流水,抽插起来非常顺利,也感到很舒畅。他没有实战经验,一上来之後,便横冲直撞。
我挺着屁股迎凑着他的冲刺。两手搂着他的腰,气喘吁吁的叫:「哎呀……好……好……好美呀….
..嗯……哼……哼……用劲插……吧看你……啊呀……这麽小小年纪……哼……哼……
好弟弟……你好厉害……插得我美死了……太痛快了……哼……」我好像发狂似的,猛扭摆着屁股,急急的抛送。他不停的抽插。一阵猛过一阵, 插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酥麻麻的, 快感一阵阵袭来。 我不觉又叫道: 「哎呀……嗯……嗯……亲弟弟呀……好美……好美……好舒畅……快用劲狠狠干吧……」「老师,真的舒服吗?」他稚气地的问。
「嗯……舒服……舒服……太舒服了……亲弟弟……我爱你……哼……哼……」「老师,你真的爱我呀?」台生也喘着气:「老师的洞好紧哦!」「当然……我爱你……台生……啊……插深一点……哎呀……快点啊……快动呀……。」他听了我的话,真的加紧抽插起来,只听得「卜滋卜滋」之声不绝於耳,那根东西直起直落的。
我舒服得什麽似的,只顾紧紧搂着他,两腿高高举起来夹紧他的臀部,一挺一挺的凑着。这样又抽插了一会,我感到一阵酸麻,知道又要 了,赶紧用力快挺送。 一面娇声娇气的说: 「哎呀……哎呀……快..
….快……用力插呀……哦……我要 了……哼……」又是一阵狠狠的猛干,他的冲击一阵猛似一阵,所给予我的乐趣,也一阵比一阵高。没想到这小鬼能给我这麽大的乐趣。
突然一阵的快感袭遍全身,我连连抖了数下。他的动作也更加疯狂,我心想他该结束。 於是我又叫道:「哼……哼……嗯……好……好……我又……要…… 了……你呢……是不是也快了……」「嗯……我也好舒服呀……说真的……老师……好舒服……太爽了,来吧……我们一起来吧……」猛然的抽插了十几下,他便 了,我也 了,我们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他像个 了气的皮球似的,整个软下来,伏在我身,对我傻笑着:「啊!好舒服呀!老师,好,对我太好了!」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自己又接着说:「老师,这种事真是太美妙了,刚才我就像飞上天一样,美得我什麽都不想,你真太好了,让我爱你吧!」说罢低下头来吻我,吻得我乐陶陶的,就这样足足吻了有五分钟之久,然後他侧过来躺下,可是面仍结合在一起。
我们互相拥抱着,静静的回味着刚才的美感,兴奋後的疲乏,使得他和我很快的进入梦乡……
当我再度张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微露着晨光了,我赶紧推醒身旁的小鬼,要他起床。
他睁开迷糊的睡眼,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了。我推开他的手说:「台生,天快亮了,赶快回房间去吧,免得被人看见不好。」他还想再来一次,可是在我的再叁催促之下,终於依依不舍拾的走了。
回想昨天一天之中,征服了何家父子,这以後会多事的日子了。
以前我和母亲分享一个男人,现在我却同时拥有两个男人。而他们又是父子。
老的技艺纯熟,温柔体贴。年青的则身强力壮,勇猛得令人受不了,这是我的奇遇。
我正想得出神时,女佣人进来说是吃早饭了。
偌大的饭厅中只有我和台生两个在吃饭,谁也没说话,草草的就结束了早餐。
当我到书房时,他已先到了,并很专心的读书,我不去打扰他。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他才把书拿起来说:「老师,请你问我吧!」拿起课本一看,原来是地理,於是我从头到尾问了一遍,居然对答如流,而且一点没错,真难为他有这麽强的记忆力。他又说:「历史也读完了,请一起问吧!」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想不到昨晚会是那付急相。我心里暗自发笑,可是脸上却不动声色,拿起书本一路问到底。
果然丝毫不差,我对他能够取高中充满了信心,当我放下书本时,他开口说话了:「老师,我说过我一定会努力读书,你现在相信了吧,今又上午到此为止好吗?还有一个多钟头才吃中饭,让我们来轻松一下好吗?」天!这小鬼竟食髓知味,才放下书本,又想玩了,我且看看他要怎麽个轻松法吧。於是我说:「轻松一下也好,但怎麽个轻松法呢?」「这很简单,看我的。」
他起身把原来已经关上书房的门,又加上锁,然後回过身来朝我笑,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一把把我抱起来。
他将我搂得紧紧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接着就是一阵热吻,气力十足的,等他吻够了,就开始解除我身上的衣服。
我怕他粗手粗脚,把我的衣服弄破,就推他说:「台生,你还是脱你的吧,我自己来。」他飞快的除去身上的衣服,那东西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立着他搂着我,热吻像雨点似的。我也乘势将他紧紧搂着。
然後他缩手去摸我的奶子,以至全身,接着再去扣我的阴户。
他先用中指抵住阴核,然後像磨墨一样似的在我阴核上磨呀磨的,磨了一会才插进去。
这时,我的淫水已很多了。我感到全身痒麻无比,不觉扭动了身体。我娇声的说道: 「啊……啊……
好痛快呀……好美….唔….唔……哎呀….哎……你的手……扣,扣重一点……。」他依着我的吩咐,扣重些。 我感到一阵骚痒无比,急急叫道:「哎呀….哎呀……这样不….不行呀…
…痒死我了….哼..哼……你快上吧……」他一爬到我的身上,便飞快的将那东西插入了我身体里。
接着便是猛烈的抽插,把我的淫水一阵阵的带出来。
我的心一阵比一阵紧张,也一阵比一阵舒服,不觉的挺动着屁股迎凑着他的抽插。 好一会, 我又娇喘的道:「哼….哼….太美了….太痛快了呀….嗯….嗯….用劲….用劲的干吧….」他猛烈的抽插着,下下尽根,根根到底。
「嗯….嗯….好….好….太好了….太美了….哼….哼….唔….快用力……。」他更加快了速度,插得淫水「卜滋卜滋」作响,并将一只手不时在我屁眼上扣着……。我再也无法动弹了,整个人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任由他冲顶,快感又传遍了全身。
没想到这小鬼突然放刁,停了下来。他问我:「老师,你要我快些,什麽快些?」「哎呀….小鬼….你快动动吧….唔….唔….好弟弟….快些吧….我受不了啦……」「你舒服吗?」「舒服……舒服……太舒服了……」
「你有几次高潮?」
真要死了,这小鬼居然问了这麽多,我怎麽回答得完呢!
他见我不说,就用力一插,深深的抵住我的深处,使我感到一阵酥麻,那阵快感逼得我回答了: 「哎呀…
.唔….一共叁次….高潮….你满意了吧….快….快动……」他笑一阵猛攻,进出之间,「滋滋」之声作响,又是一阵高潮来临,而他也狠狠的抽插着,气息浊重。
经验告诉我,这是男人 身的前奏,於是我更加速迎凑着,果然一阵颤抖,他就不动了。
一会儿,彼此起身穿衣这时才发现沙发上有一片水迹,这八成是我流的,没想到流了这麽多。
赶快提前下课,并要他好好休息,然後好好读书,我告诉他说,这种事一定考取好学校後,才能再做。
下午,他很听话,只是静静的读书,到了傍晚时,他父亲回来了,看到我们彼此都在看书,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朝我做了一个鬼脸。
晚饭後,何先生要台生早点睡觉,说是考期近了需要培养精神。
我听了心里想笑,可是笑不出来。这一天多,台生透支了体力精神,已太累了,真该好好休息的。
在他考前不能再玩了,何况何先生已回来了,万一被他看见都不好。
我回到房里时,想起今又早上在书房里的情景,心里还是荡荡的,痒痒的好不畅快。
这小鬼给了我最高的享受,也把我带到更高一层的境界里去,心想在何家只几天了,我一定要好好享受。
我拿了内衣裤一进浴室,何先生已经在里面了,吓了我一大跳。
他见了我受了惊,赶忙把我搂住,又亲又吻的,渐渐把我的情欲逗起来。
浴室毕竟稍嫌太小,不能为所欲为。於是他抱起向寝室走去,把我放在床上,叁两下子,就彼此解除武装了。
他依然是那麽温柔,慢慢的自上而下,吻遍了我的全身,使我打心底泛起阵阵的冲动。最後,他那灵巧的舌头便在我阴户上舔了起来。
他将头埋在我的双腿间,不停的用舌尖在我的洞里吸吮着,一会儿又进进出出的。 我忍不住浪哼道:「啊.
…..亲哥哥….唔….唔你….你要吃….我呀….我呀….哼….哼….怎麽会….会这麽好呢….啊.
…哎呀….那地方好痒呀….用力….再深一点……再用力….啊….再再深……」我舒服得两手勾住他的脖子,腿也加重压力,拼命将他的嘴脸向下压,恨不得将他整个脑袋塞入才好。
我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他的舌头进出,一左一右的摆动着,一圈圈的扭着,形态放浪已极。
「啊….哼….好痒….里面好痒….痒死我了….亲哥哥….哎呀….不要舔了….还是用你的….
东西干吧….哼….哼….不要……」
我这时真不知如何是好,给他舔弄得奇痒无比,真希望马上开始上场,用那勇猛的东西来充实我的空虚。但我又怕得不到他舔,因为这种花样,真是太刺激。
他好像对用嘴舔很感兴趣,因为他不但不停止,反而改变花样,改用牙根轻轻咬住了我的阴核。
我舒服得快要发疯了,我用重重的按住他的头,两条大腿在空中摆动着,屁股急急上挺,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呻吟声:「啊….啊….哎呀….我….我要出….来了….要大 身了….唔….我的妈呀….不能这样….啊….啊….会死….啊….啊….快….用劲….啊….对….哎呀….我妈….呀…. 了….」我用尽了最後一丝力气摆动,猛然全身抖颤,一股阴精 到他嘴里,他全吞了下去。我看到他的动作太奇怪了,忙说:「啊!亲哥哥不能吃,那多脏呀!」「哈哈!怎麽会脏呀!这是真正的补品呀!」他很得意似的,还用舌头舔着嘴唇,连在唇边的一滴也不让它浪费。
我真是好气又好笑,精疲力尽的我,准备休息一下子。
但欲火正旺的他,硬东西一跳跳的,怎麽能安份下来呢?
他才不管我累不累,仍然不停的在我身上逗弄着。他那火辣辣的东西顶在我的大腿和乳峰上。
经过一阵挑逗之後,他又一头埋在我的乳峰上,运用他的嘴上功夫,吮吸我的乳头。我微绉着眉头,撒娇地说:「唉!你也真是的,不让人休息一下。」他那管这许多,挺着那长枪,就往我的洞中刺来,我将腿微微张开,只听「滋」一声便全根尽入了。
他一阵阵的抽插起来。我为了迎合他的攻势,也一下一下的挺动着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
我被他抽插得快感又起, 全身酥痒极了,忍不住又叫出声:「啊….啊….好哥哥….你真行….好舒服呀….你尽情干….吧用力插…..吧我美死了….啊、啊….干深点….哼….哼….太好啦….唔….哎呀….你要干死我啦….好哥哥….亲哥哥……」我淫荡极了,头不时的东摇西摆,臀部乱动着,两手拼卸压他的屁股,使他干得更深些。
「哎呀….哎呀….我的天呀….要被你干死啦….哼….哼….我要死啦….干得好美….干得好深..
..啊。 」我淫荡的动作及喊叫声,惹得他怒火高烧,更加狠狠抽插起来,我的深处被他一下下的顶抵着。我不停地叫着:「流了….啊….快….啊呀….快….快用劲….再….唔….我….我又要 了呀….」他听说我要 身,突又用力一顶一送,妈呀!真舒畅,全身一阵颤抖,我终於又 了。
他见我如醉如狂的神情,狠狠抽插了几下,一股阳精也直 而出了。
台生终於开始考高中,他的父亲要我陪考,当然他也去了。
台生进了考场,我们就进了旅馆套房,两天考下来,叁人都精疲力尽,考完的晚上彼此都累了。
何先生带我们在一家大饭店吃饭,台生的一个同学,叫天柱的也跟我们在一起。
这个天柱比台生个子小,跟我差不多高,黑黑的,可是谈话举止却比台生成熟多了。
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钟头,天柱跟台生说好了,要来玩两天,於是四个人就一起回家。
第二天何先生有事要到台北,临走时告诉我,等台生放榜时再走。
「这段日子里太辛苦你了,这几天你可以轻松一下,陪小孩到处玩玩等放榜後另行重谢。」何先生说。
「你太客气了,等他放榜後,我也该到学校去报到了。」「不管怎样,等我回来再走。」何先生拿个信封给我,他说:「这是两万块钱,麻烦你带台生到处去玩玩。」说罢把钱放在我手上,我只好接了。
何先生走後,家里算我最大了,我和台生、天柱叁个研究着如何去旅行。
我们预计後天早上南下,先在 春玩两天,再到台东知本玩一天,然後从南部横贯公路返回高雄来。计划已定,就分头买些必需用品。
回家已经晚饭时候了。
叁个人有说有笑的吃着饭,足足吃了一个钟头。我觉得他们两个小鬼神色怪异,可是又说不出有何不对劲。
这时客厅里只有我们叁人,台生朝我笑,天柱在看小说。
「老师,你在想什麽?」台生问。
「没想什麽。」我接着说:「许天柱看什麽书呢?」「一本百看不厌小说。」台生神秘兮兮地说。
我心里猜想着,八成是什麽邪门之类的小说,否则怎麽会百看不厌?我要台生拿来给我看。於是我说道:「台生,我不相信有看不厌的小说,你拿来我看。」「不,这小说女生不能看。」「胡说,那有男生可以看,女生就不能看的,快去拿过来。」台生转向天柱说:「天柱,把书给老师看看。」许天柱羞红着脸,把书递到我面前,我接了过来一看,书名是「野鸡女郎」。翻了一下,原来是黄色小说,中间还插了几张春宫照片。哎呀!这叫我怎麽下台呢?只好皮着面孔说:「要死的,你们还是小鬼头,怎麽可以看黄色小说呢?」台生回答说:「老师这几天考得我们头昏脑胀,总是轻松一下才好吧!」台生大胆回答。
这叫我能说什麽?谁叫我跟台生一手呢。他看我没说话又说:「其实这本写得还不错呢,不过图片并不是最好的。」我又顺手一翻,是一张彩色鲜 的图片,图片上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伏在地上,膝盖跪着,屁股高挺,头微微抬起,两个男人分向她前後站立,她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东西,私处也含了另一个男人的,样子还很富有挑逗性我看了脸都红了。
「去!这种丑样子那像人干的。」
我说着把书丢还他们。台生却说:「老师,这虽不是人干的,却是神仙干的事。」「是啊!老师,只超人才能享尽人间乐趣。」天柱也开口说话了,他一面说话,一面翻着书里的另一张图片。
台生在我的跟前,有点儿自在地搓着手说:「老师我全都跟天柱说了,他是最好朋友,无所不谈,而且我们绝对守秘,老师,我们也来做些神仙的事好吗?」天啦!这小鬼居然把我跟他的事都说给天柱听,太不像话了。
两个小鬼头分站在我左右,我知道他们动什麽念头了。果然台生又说:「下女出去看电影,家里没有别人,老师….我们一起来……。」我还未来得及回答,他已经一把抱住了我,吻得我喘不过气,他的手在我胸前乱摸了,既刺激又舒服。
我欲拒无力,没想到天柱这小鬼头,也趁势蹲身在我身前,双手在脱我的裙子。
我的腿本来修长白嫩,他十分惊喜地双手环绕我的屁股,整个脸贴在我的叁角裤上,吻了起来。
一阵阵的热气,哈得我下体痒痒的,老师的尊严早已抛诸脑後了。
天柱吻了一阵子,终於将我的叁角裤脱了下来。
就这个时候,台生已经把我身上的衣服光了,我成了一条雪白光滑的肉虫,任由两个小鬼把玩。
台生吻我的奶头,天柱吻我的阴户,两股快感同时升起。
他们已尽除身上的装备,屋子里好像个天体营一样,妙的是他们下面的两根东西已经笔直的挺立着,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摇摆摆的,煞是好看。
台生先俯下身来,把他的命根向我深处送,其实我的桃源洞口早已泛成滥成灾了。他进去後,就没命的一上一下挺动着,那一阵阵透骨的快感,使我不期然的哼了起来: 「啊….啊….哎呀….亲弟弟….舒服…
.舒服呀….嗯….用力….冲进去….唉….。」我全然忘记了老师的尊严:「哼….哼….哼….嗯…
.嗯….」
此刻天柱的手放在我双乳上,他把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放在我的乳沟上,模仿着大做爱的动作,他不时的在我乳头上揉擦,那份感受我是从没有过的我如何能够不呻吟: 「哎呀….哎呀….天柱….你这小鬼….你要揉死我了….哼….哼….」此时,台生加快了动作,一进一出的抽插着,我的快感一阵阵的提高,立刻我就达到高潮了, 我频频迎凑着屁股,一面又叫:「哎呀….快….快….用力插….用力顶….我快要….啊…. 身了….好弟弟、好台生….哎….。」我死死的抱住台生的腰部,他睁红着双眼,拼命似地冲顶了数下後一股强劲的精水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
台生又插了一会儿,这才吁了一口气,满足地抽出去。我还未来得及清洗,只见许天柱抓着他的硬东西,接着上阵了。
我正四肢无力的当儿,天柱雄猛的骑上来,他的东西一下子就塞进了我的洞里。
「啊….你….许天柱….」我推拒着。
「老师,我也要,老师,我忍不住了。」天柱露出哀求的眼神:「求求你老师,我忍不住了。」他说完立刻即起即落。此刻的我已经浪水流满了整个阴户和大腿。在抽送之下「卜卜滋滋」的声音不绝於耳。
别看天柱的个子小些,他的东西却是大号的。他一下比一下重击,一回比一回深入,竟然直达我的花心。我扭摆着下体去承受那种酥麻的快感。
「哼….哼….许天柱….哎呀….你也是….也是好弟弟….啊、啊….。 」我好像飞上天的舒服:
「好弟弟….舒服死了….你弄死我吧….受不了….啊……。」「老师,我也很爽快,再忍一下,我也快……快要来了。」天柱咬紧牙根「呵、呵」哼着,他的硬东西在我的阴户内暴涨开来,他狠狠地向前推进,终於 精了。
被这两位小鬼连番折腾,我的全身骨头像要松散了一般。
抬头望见壁钟已经十点半了,我不得不站起来穿好衣服,同时向他俩说:「快整理好,死怕女佣人要回来了。」两小鬼穿上衣服,将沙发收拾妥当,我又说:「这是最後一次了,你们两个不可以再作弄我,同时往後要好好读书,就当作美好的回忆,永久藏在心里,但不可说给别人听。」两人都苦笑着点了点头。
南部之旅在轻松愉快中结束,这一路上,两小鬼都很听话,我一直鼓励他俩向学,两个人也始终不敢再来挑拨我。
回到家後,不久,高中联招就放榜了。台生和天柱分别考上了第一和第二志愿的学校。
何先生有要事不能赶回来,他在电话中再叁要求我多留两天,等他回来。但是我因国校开学较早,同时也必需到那新环境去熟悉一番,还得找房子住,所以不得不提前出发。
「阿琴,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不过我会去找你。」何先生在电话中压低声音说:「我忘不了你,我爱你….」开学第二天下课时,何先生已开着豪华轿车在校门口等我,他表情严肃地递给我一份文件,他说:「阿琴,希望你接受我的一份真意。」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幢房子的所有权状,那房子是本镇最新最豪华的别墅群所有权状已俱明我的外字。
我心中忐忑不已, 他竟然送我这麽一份大礼!我说:「我……何先生,我怎能……」「你拒绝的话,就表示看不起我。」他将我引进前座,一面开车,一面诉说:「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才发现以前我遇到的女人都太庸俗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束缚你, 而且你还这麽年轻, 前途还大, 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当作外人, 阿琴……我真心在爱着你……」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这时车子已开到那新房前面,何先生带我进去,徵求我室内装璜的意见。他是很讲究气氛和风格的富豪。
「这又要花费不少的钱啊。」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钱有什麽了不起。他轻吻了我一下,你的心才最重要。」我会意地笑了笑,当晚我和何先生开车到邻近的市区又渡过了浪漫的一夜。
在学校中,有好几位男老师追求我,我故意在左手无名指戴了一颗小钻戒,向暗示我已订过婚。
事实上从毕业到这儿来教国校毛毛头的叁年之中,除了何先生一星期来两天之外,一直未接触过其他的异性。
台生的母亲不幸於大前天病逝了。我除了为她惋惜之外,另有一种空茫茫的感觉,那就是不久的未来,我的命运或许将有一番异变了。
时间过得很快,人的生命有时候是非常短暂的。
那些曾经在困苦悲愁中渡过的所有的人,也许生命的本自会让他(她)们觉得岁月是如此的漫长。
我学校渡过了有生以来最平静的日子。年轻的生命跳跃在我的血液里,教育的使命使我很自然地没入我的工作。
通常每隔半个月,母亲会跑来探望我,她一直希望我早日成家,也好了她的心愿。
但是「性」往往是 要自己愿意,随手可得的事情。而一个人一生之中真正要能得到真爱情,却往往可遇不可求,对於母亲的请求,我总是一笑置之。
教书生涯的第叁个寒假,杨叔叔因患肺癌去逝。我和母亲难过了好一阵子。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吧?或许他也是母亲最好的丈夫?
母亲从此孤伶伶的一个人,心想那少女时代的往事,也跟随着杨行叁的过世而烟消云散了。现在也不必顾忌些什麽了。於是我决定申请调到台北的国校教书,也好就近跟母亲有个伴,也方便於照顾。
不久校方通过了我调职的要求。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何先生。
何先生起初很惊讶,後来也只好答应下来。
「你….走了,那我怎麽办?你知道的,琴!我是深爱你的。 」何先生说话有些不自然。
「何先生!我何 不明白你对我好, 是我必须替家母着想,我想先回台北一段时间再说。」何先生见我去意已坚,不好强留,於是对我说:「琴!既然这样,以後相见的机会不多,我想晚上就在我家过夜,赶明天早上,我再开车送你到车站。」「好!那麽晚上见。」
我知道他的心意,而我自己又何 不愿意?
晚上,我特别打扮一番,也许这次是和何先生最後一次的鱼水之欢。
他先倒了两杯白兰地给我,我一饮而尽。
我感受到全身烧烫, 好脱去外套。何先生见我脱衣,索性也将我的内衣裤褪去。
然後,他也脱下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
我们两人这下可全部露白,赤裸裸地注视着对方,然後拥抱亲嘴起来。
他一只手拿捏我丰盈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跨下扣起我的小穴。
他开始轻吻我的双颊,然後用舌头勾舔我的耳根,一下子我的全身像千万只的蚂蚁在爬行,我感觉到我的小穴里在淌水。
不久,我的下体湿湿的一片,他继续用手指头扣它。
吻完了耳垂子,他再把嘴唇移向我的嘴唇,於是我们热情的相互拥吻。
我受不了他狂热的拥吻,一面挣扎,一面用手去抓他的鸡巴,这时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那根棒子又粗又硬,随时都像要攻击我似的。
为了缓和一下受挑逗的情绪,我推开他的身子,然後蹲下身来用口去吸吮他的鸡巴「哦!哦!」我感受到嘴巴被棒子塞满的满足感。我一面含它,一面吐露口水,这时,我更容易体会出鸡巴湿润所带给我 刺激。
「嗯….啊….哼….哼」我边吃边叫,津津有味。
何先生知道我吃出味道,身体开始配合我的套弄,把鸡巴往我嘴里推送再抽出,这样反覆不停。
一直到他大喊:「我快……丢精….了。」我才把吸吮的动作停止。
我躺下来,示意他把鸡巴塞到我的洞里。
何先生知道自己快射精了,急把握住他的铁棒,伏下身来,对着小穴就是一推。
「啊….噢!」鸡巴应声而入。
「噗!滋!噗!滋!」 听到几声抽送的声音,他的身体一阵颤抖, 了精。
可是我还没有达到高潮,何先生非常体恤牛苦衷,禁不住我的哀求。於是他拿了一个软木棍,就直接往我的洞穴里插。
「啊….舒….服….死人….了,啊….爽….再….来….。」「哦! 对….就是这….样….不….不….要停….止, 用力….插….插死….宝….贝穴……。」我一边浪叫,他就一边使劲,这样插得我死去活来,一会功夫,我就获得高潮,阴水流窜出来许多。
是晚,我在何先生家过夜。
隔天一大早,何先生送我回学校宿舍拿行李,然後送我到车站。
我们在车站正式分手。
他一直看我跳上北上的列车,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一种惆怅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急忙将头缩回车内,拉下窗帘。
到了台北,母亲已在车站接我。
晚上,吃饭过後。
母亲把这几年和杨叔叔生活在一起的种种说给我听。
现在,毕竟杨行叁叔叔已经离开她了。而我也返回台北,重新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我继续担任教学的工作。
我也把自己和何先生的事说给母亲听,母亲认为这是比较不正常的寻爱方式,她希望我放弃。
思考再叁,我终於接受她的看法,最後我还是决定嫁给那位拾命追求我的年轻的男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