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老公,和我。
谁是我的丈夫?谁是我的情人?老公打工,住的远。
基本一个月才见一次。
我也工作,为方便,搬到爸爸家裏住。
爸爸的套间只有一张床。
爸爸说,不能让女儿睡沙发,我也不能独佔了爸爸的床。
还有衣橱都在睡房裏,不方便。
那幺同睡又如何?不怕父女同睡的不方便。
爸爸也拒收房租和伙食。
出嫁的女儿和爸爸,为省钱、省时间和方便,睡在一张床,多幺新颖的安排。
我是个实际的人,一口就答应了。
我们都是成年人,当然理解「同睡」的意思。
搬去他家时,爸爸喜孜孜的替我把行李箱提进睡房。
我看到他特别打扫乾净,并腾空了衣橱挂我的衣服。
床单是新的,枕头也放了一对,都是新。
上床前,我们换了睡衣,他的睡衣也是新买的,从胶袋拿出来,价钱牌子还贴着。
爸爸把双人毯子挥开,我们就睡在一起了。
两父女不是外人,但头併头的一起卧在床上,显然都不习惯,很久大家都睡不着。
爸爸问我累吗?我说还好。
爸爸很客气的说,反正都要有第一次。
第一天晚上就做,可以吗?我说,都随你的。
他说,妳不想我不会做。
我说,来吧。
他就翻个身来,搂着我,正要接吻时。
我甩开他,自己脱睡衣和内衣裤。
初次和爸爸做爱,是有点手足无措,乳罩背后的扣子摸来摸去总是摸不着。
还是爸爸替我解开,说,奶子整天给憋着,都睡觉了不用戴乳罩了。
乳罩鬆了下来,我双手捂住胸口。
爸爸帮我把内衣裤和乳罩摺好放在一旁,才自己脱睡衣。
除下裤头时问我说,要戴帽子吗?我买了几包在床头。
我说,不用了,我有吃避孕丸。
爸爸说,那我就不戴了。
信任爸爸是乾净的,很久没踫过女人了。
我说,我叫床声音很大,妨碍隔壁吗?他说,各家自顾自己的事好了。
妳只管叫,让爸知道妳乐了。
于是,我们一先一后钻进被窝裏。
爸搂着我接吻,和爸爸接起吻来的感觉是怪怪的,我本能地躲闪,结果还是嘴巴对着嘴巴吮起来。
然后是接受爸爸的爱抚,我像冻结了一般躺着,全身都让爸爸摸遍了。
他的手摸到下面,用指头撩拨几下,阴唇张开口了,下面就湿了。
两根指头深深探进去,挖了几下,给他摸着了。
嗯,我就哼了出来。
爸爸熟练的手,捏一捏我的乳头,都硬绷绷了,就骑上我身,压下来。
我等待着完事,爸爸却有点紧张,在门外徘徊,在我下面乱踫乱撞。
我不耐烦,摸到那胀大而湿滑的东西,比我想像中更粗更硬,像根鐡柱一样,让我有点吃惊,提着它,快快的塞进去。
爸爸一条胳臂搂住我,另一手捧住我的臀部,沈下来,深深插入去,一顶到底,全根没入,抽动几回,没滑脱出来。
阴道受到磨擦的剌激,难以忍受,我开始叫起床来。
他知道我乐了,他也乐了,就乐此不疲,床架摇动得吱吱嚘嚘作响。
我生怕隔壁和楼下会给我们做爱的声音,对爸爸说,说够了够了。
爸爸问我来了吗?我说,快来吧。
爸爸再深插几回后,打了个颤抖,接着就射了,把精液给我灌得满满。
我这把他推开,爸爸跳起床来,赤条条的跑到浴间拿了条毛巾出来,看到他那变小了的东西晃悠晃悠在两腿之间,活着个小男生。
他拿着毛巾,一边走一边替自己揩乾净了,也给我去揩一揩。
趁爸爸抺去床单的秽渍,我赶忙穿回内裤,倒头便睡。
一夜无言,这是我们的第一遭。
想不到那幺容易开了个头,以后的性生活第一夜定调了。
第二个晚上,爸爸提出做爱,我没能反对。
可是,我那乳罩的背扣老是和我不合作,爸爸很熟练地替我解开。
仍是那一句,都睡觉了,戴着来碍事。
性交的动作和昨晚重複一遍,我尽量张开腿,放轻鬆,爸爸不必帮忙,顺利插入,完成交合动作。
接吻那方面,我任由爸爸吮我的嘴,舌头伸过来,我不张嘴,只让舔嘴唇。
我不太喜欢他全身的摸,在我下面抠,虽然怪舒服的,宁愿他快点插进来。
做完了,他把枕巾递过来给我先抹。
这些本来由女人做的準备工夫,他做了。
由于爸爸很久没闻过女人香,性慾很强。
也爱新鲜,接着一个礼拜,每晚都问我想要不想要。
我也由他。
说实话,我不讨厌和爸爸做爱,只是从来没想过可以和这幺亲的人发生这关係,也不能让人知道。
丈夫只是知道我住在爸爸家,和同事谈起男女关係,都把和爸爸做的算在我老公头上。
总之是尴尬。
努力把和爸爸的性交想像为一件公事,为了大家的方便。
但爸爸总是有办法把我弄得很妥贴舒服,能把高潮给我,教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孤身在外的老公。
其实,从来都不戴乳罩睡觉,我也说不清和爸爸同睡要戴着它。
往后的日子裏,在睡房裏只戴个乳罩,穿条小内裤,上床鬆开扣子,做爱才让爸爸脱掉,内裤是自已脱的。
爸爸和我老公都是男人一个,不同的地方,爸爸对我的身材曲线看得口定目呆,不放过每一个看光光的机会。
难道女儿的裸体对爸爸特别有吸引力?虽然同睡了,爸爸色迷迷地盯着女儿的胸和屁股会叫人难为情。
日子久了,给看惯了,在狭窄的套间裏,脱衣穿衣要躲进卫生间太麻烦,都睡一张床了,性交也变成平常了,有什幺不能让爸爸看?于是,索性就把自已和爸爸当做两夫妻一样,在他面前脱衣服,穿衣服,由他看个饱。
上厕所不遮掩也不尴尬,尤其是每早上赶上班,两父女挤在卫生间,你沖澡,我拉矢、各不躲闪迴避。
我们父女初时性交频密,爸爸一定很久未沾过女人香了。
后来,渐渐节制了,和一般新婚夫妻差不多,一个礼拜三次左右。
做上四次,可能是节日加菜,喝了两杯白酒,人也轻鬆了,不妨增添个余兴节目。
平常日子,日常生活,性生活是柴米油盐七件事之外的一件事,只为了性慾,需要解决,不存在浪漫和激情。
除了做爱时不能避免要裸体,亲嘴和爱抚作,可是平时不会做那些接吻啊,牵手啊亲密动作。
只在床上亲热,习惯成自然,说不上谁主动谁被动。
谁想做爱,给个暗号。
爸爸只需要抚弄一下我的乳头,我就脱裤让他上。
有时是我有意无意之间,大腿踫着了的鸡巴。
他穿寛鬆的平脚短内裤,每晚都搭个帐蓬,一触即发。
我有时会自问,我在干什幺?我心裏有个底,不要过份,快乐了就行。
不想做时,转过身背着他,或说一声累了,他不勉强。
反而我每次向他要,爸爸从不推辞。
和老公每月一次相聚的前夕,是我的禁慾日。
又是那觉得对不起老公的阴影作祟,我要让自己和老公做爱时,表现性饥渴的样子。
这是爸爸明白的。
如是者,都几年了,微妙的感觉是,和爸爸同床做爱的日子居多,和老公见面和做爱的日子短少。
爸爸成为我事实上的老公,一个月有二十多天和我同床,过着夫妻般的生活。
不正常的是,我的正常性生活是和爸爸过的。
一个月一次的和老公做爱,倒有点外遇偷情的味道。
和爸爸做爱,是一种配合的方式,和老公做爱,是另一种,要使出我百般武艺,让他快乐,来补偿他为我节慾的苦处。
直至到有一次,回家和老公相聚时,凭女人灵敏的鼻子,嗅到牀单有别的女人的气味,甚至枕头上检到别的女人的髮丝。
老公死也不承认和别的女人睡过,和他吵了一场大架,把他赶出睡房去。
怀着重重心事,回到爸爸那裏。
在睡房裏,他看见我坐在床沿不睡觉,坐起来,拍拍我肩头,搂住我的脖子,问我发生了什幺事。
我把实情告诉了他。
爸爸说︰「你们聚少离多,不能怪妳的老公。
男人有性需要嘛,像我也要找女人解决。
妳把他从床上赶下来,是把他推去别的女人。
妳应该多回家去几次。
将心比己,如果没有我在妳身边,寂寞起来,遇上个男人,挑逗妳,能把持得住吗?」听了爸爸这番话,我伤心得哭起来。
原来爸爸老是从我这边着想,我倒从来没有理会爸爸的感受,只顾自己的方便和快乐,没想到是爸爸他不论我对他是否热情还是冷淡,总是无私地把一切都给了我。
我大哭起来,靠在他肩头抽搐。
爸爸抚扫我的背,不住安慰我。
然后,我不由自主,扑倒在他怀裏,张了嘴,吐了舌,疯狂地和他吻起来。
他待我心情稍稍平伏,与我仍接着吻,爱抚我的乳房,和大腿,替我把钮扣衣衫解下来,露出我娇媚的身材。
在灯火下,让他看到女儿全裸的身躯依偎在他怀裏,这还是第一遭,而且是如此依赖他,索求着他的爱抚和亲吻。
爸爸把我像是件古玩一般,轻抚慢弄的乳房和臀儿。
我们吻得分不开,应该是我不让他的嘴唇离开我。
我向爸爸献呈我的身体,把我的柔软娇嫩的身躯,瘫软在床上,娇柔地任爸爸摆布,让爸爸吻遍我全身,舔我的阴道,舌尖轻轻的触着我的乳蒂,它们愈挺,我就愈爽快。
爸爸做爱时从不说话,嘴上没有甜言蜜语,未曾说过一句他怎样爱我。
其实,我那个老公后,新婚蜜月之后,也不再向我说过爱我。
爱是什幺一回事?我给弄得糊涂了。
这从个压着我的身体,感觉到爱吗?我一直以为,我和爸爸的性生活是一场交易,和在各自寂寞的时候,各得其所。
此刻,他那东西已经雄纠纠地勃起来,可是他不顾着插入,还是以他那带着关怀和怜惜的爱抚,把他不急于发泄,一边抽送,一边爱抚我的乳房,等待我的叫床声的催促。
原来爸爸那幺会做爱,我竟没耐性去欣赏,而错过了这些没男人曾给过我的快感。
爸爸最后的冲剌,把我带上了瑶池仙境。
我夹缠着爸爸,把他最后一滴精液都搾乾了,也不让他退出,要把我该给老公的,全给了他。
这事之后,我脱胎换骨,变了另一个女人。
下个月的假期,我把放在丈夫那边的睡裙,香豔内衣都带回来。
吃过饭就入了睡房,通常我和丈夫相聚回来的晚上不做爱,我先睡,爸爸留在饭厅看电视。
我唤他快进来。
踏进房门,看到我穿着细肩带短睡裙,真空横卧在床上等他,他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着他还不快些脱掉裤子上床。
爸爸给我这性感挑逗弄得急色了,扑上床来,和我拥着深吻。
爸爸不明白我穿了这睡裙,是等他替我脱掉的,贪恋着透过柔滑的衣料抚摸我的身体的感觉。
我在爸爸的耳边悄悄地说︰我听你话,上床不戴乳罩了,你摸摸看。
爸爸这裏摸一摸,那裏摩一摩,不愿意完全脱掉我的睡裙,只把它揭起,露出我的乳房和下体。
男人和我做爱没有把我脱清光,这是第一遭。
仍是每月一次和名义的老公见面,性交一次,例行公事,维持夫妻的关係。
其余的日子,我是别人的妻子。
我会像妻子般,温柔体贴地,在爸爸身边服侍他。
而且,禁不住,把爸爸唤他作老公。
爸爸和我自从有了性生活,对我必恭必敬。
我住他的睡他的,他好像欠我的债。
现在我把他当作老公了,家务,煮饭都是爸爸做的。
现在,都我的内衣裤,乳罩,衣服,都是他亲手洗晾。
洗澡时忘记了带浴巾,会大声喊老公替我拿来,赏他多看几眼我的裸体。
找不到内衣裤,也是他债任替我拿来。
做爱时,我叫他老公。
下班回来时,也叫他一声老公。
他常常提醒我,在家裏老公老公的叫他,是生活情趣,不反对,但千万不要在别人说漏了口。
再没算着一个礼拜和爸爸做几多次爱了,多做没吃亏。
每晚做也没问题。
可是,我对做爱的质素有了要求。
换了个心情,就要爸爸使出他的看家本领。
我会翘起屁股,跟他做色香味齐全的前戏,他的老汉推车就来,插得很深,两只大手掌抓住我的乳房,推啊推啊。
我学会了一招观音坐莲,菩萨驾到,在他眼前,波涛汹涌,两只奶子此起彼落,爸爸只能拜倒我石榴裙下。
想起小时候,骑牛牛,骑在爸爸背上。
现在,爸爸又让我骑了。
总言之,要他弄得我香汗淋漓,神魂颠倒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我这位事实上的老公。
原来父女是前世的情人这话是假的,今生是前缘再续。